精神病间歇发作患者

【邪瓶】鱼魇

 ooc预警!

感觉这里的吴邪被我写的心态完全没有一个经历千帆过尽的人的感觉 我忏悔 我认罪 

      胖子一手摁着那条躺在砧板上还在拼命挣扎的鱼,另一只手拎着菜刀左右比划着,楞是不往鱼身上划拉,我低头往锅里添了勺盐,转过头去看到那鱼又他娘的从胖子的肥手里滑了出去,终于还是没忍住:“哎,我说胖子,杀条鱼又不是砍粽子,我这水都他娘的烧干了,你墨迹啥呢?”“呦”胖子大吼一声,将那条鱼揪着尾巴又摁回着砧板上,“小天真,这就是你不懂了吧,杀鱼呢,可比砍粽子讲究多了。”我一听他那腔调就知道他又要开始贫,心说这鱼在不杀午饭可就真泡汤了,赶紧开口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行行行,粽子没感情鱼有感情,赶紧的,饿死了小哥我看谁还给你抓鱼玩。”“我不饿。”谁料我话音刚落,闷油瓶就拆我的台,我顿觉面上很是挂不住,偏偏胖子还嘿嘿嘿笑起来,贱的不行,直听的我想把锅掀他脸上去。 



      一顿扯皮,胖子终于开始杀鱼了,他摁着鱼,拎起菜刀就往鱼肚子上划拉下去,砧板上红了一片,我只觉得恶心,忙偏过头去,看着捧着茶杯愣神的闷油瓶,忽然玩心大起,“小哥,你去掐点葱来呗。”怕支使不动,又忙添上一句“我这看着火候呢,走不开。”“哦。”他应了一声,放下茶杯,往屋外走去,“天真,皮了啊。小哥你都敢使唤了。”我一听,乐的不行,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能支使的动闷油瓶,证明他心里有我,没白出生入死这么多年。 



      那边胖子还在吭哧吭哧搞鱼,闷油瓶已经捏着一把青绿的葱进来了,递给我之后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开始跟空气交流感情,唉,这闷油瓶真他娘的不是一般的闷,连在床上也是这样寡言少语的,平白少了很多情趣,也幸亏我们三个人住,要不然我不得闷得长草。 



      阿弥陀佛,感谢胖子。 



      出神了一会,胖子这二百五还没弄完,我只好转身将葱拦腰折成几节打算扔锅里去,打开锅盖一看,登时气的不行,他娘的,锅里那还有水?“胖子!你这鱼杀了得有一个上午了吧!你杀千年粽子鱼呢你?”胖子突然哎呦了一声,抱着自己的一只手往水龙头那钻,“哎天真同志你急什么啊?胖爷我这不是为了充分尊重鱼权吗?”他拧开水龙头将自己的左手中指放在水流中,转过头来大声嚷嚷,“奶奶的,手都破了。” 



      我心道这午饭是铁定吃不上了,干脆把锅铲一扔,一溜烟跑到闷油瓶边上坐着,掏出手机打算叫人送点东西来,妈的,这村子连美团外卖都没有,我上次打开他居然问我是否成为该地区代理商····闷油瓶突然站了起来,走过去结接手了胖子处理到一半的鱼,我傻眼了,胖子也傻眼了,我俩无声的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小哥打算做饭?这是我的眼神,那边胖子好像回了我一个眼神,没看清楚,他眼睛小,不过我觉得他既然过来了,应该是想大展身手吓死我和胖子?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整出仰望星空这种名菜。 



      还是去搭把手吧,媳妇毕竟是自己选的,这么想着,我赶紧过去生火倒水,同时还不忘警告胖子,“这没你什么事了,回里屋歇着去!”“成呗。”胖子嘀咕了几句,进去开了电视,也不知道把声音调轻点。 



      往锅里添了点水,把调味料撒进去,盖上锅盖,我转过头去看闷油瓶,他低着头,神色淡淡的,手上的手势却是毫不留情,一刀横过去,就将半边鱼鳞尽数刮去,翻过鱼身又是一刀,这鱼就相当于是一丝不挂的躺在砧板上了,想到这里,我却突然回忆起了昨晚,一丝不挂的闷油瓶,一下子觉得一股按捺不住不住的躁动升腾起来,只好摸摸鼻子,轻咳了一声,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你别看闷油瓶看起来生活不能自理,其实贤惠的很,什么活都会干一点,虽然不精,应该是以前一个人倒斗的时候学的,这样想着我突然就有点难受起来,还好闷油瓶后来遇到了我和胖子,要不然··· 


      “好了。” 



      闷油瓶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已经处理完了鱼,此刻他正把鱼拎着悬在我面前,鱼眼睛和我对视良久,我赶紧接过放进了早已备好的盛满了料酒等去腥味的大碗里,闷油瓶转身进了里屋,我也赶紧跟了进去,胖子在床上瘫的跟待售的猪肉似的,我心说娘的,胖子这傻叉,害的我们午饭变下午茶,越想越气,真想把他网线拔了,转过头去却看到闷油瓶专注认真的盯着电视屏幕的侧脸,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小三爷!鱼能吃了没?”闷油瓶没什么反应,他估计也是被我吃豆腐吃习惯了,倒是胖子,一脸没眼看的表情催我去把鱼下锅,我只又折进了厨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鱼扔进了锅里。 



      等到出锅,那又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中途我们三一起看了一个盗墓题材的电视剧,胖子看的直骂娘,那架势是恨不得立马跑到片场去揍飞一群人,闷油瓶没说什么,我摸了根烟出来点着,慢慢的吸,透过烟雾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我少有的感慨了一下人生,在经历那么多之后,这种爱人兄弟皆在侧的生活,太好了。 



      鱼在桌子正中放着,依然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但心里毛毛的,他娘的,在山里待了那么久怎么还是这么敏感?我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个傻叉,伸着筷子往鱼肚子去。 



       谁知这鱼竟凌空蹦了起来,直直的冲我而来。 


       陡生变故,我只来得及大叫一声,眼前的一切突然模糊了起来,像蒙了一层白纱 



      “吴邪?吴邪!”胖子的声音又让一切变得清晰起来,我发现自己正赤条条的的躺在地上,边上是同样赤条条的胖子和闷油瓶,浑身还湿漉漉的,“哎,小哥,我就说吧,傻人有傻福。”胖子拍拍张起灵的肩,笑道,我刚想骂你他娘的说谁傻呢?就想起来了一切。 



      我们是来抓鱼开荤的(当地人说这里的鱼肉质鲜美,夸的天花乱坠的),我们也是闲的不行,特别是胖子,一直嚷嚷着不能错过这个施展身手的大好机会,他养老养的关节都快锈住了,谁知鱼没抓到,我掉进水里了。 



       “你没事吧?”闷油瓶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我看着他锁骨上还未彻底消退的红肿,心里暗爽,面上却皱着眉咳嗽了几声才道“头有点晕,没事。”作势要自己起来,闷油瓶赶紧拉了我一把,我顺势撞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了他,“别闹。”我一听,胡闹的心情更甚,干脆将头搁在他肩膀上,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低声道,“小哥,我都受伤了,晚上再让我上一次呗。” 
 

      胖子嚷嚷着辣眼睛,溜达到远处去了,闷油瓶过了许久才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嗯。 



      我这才直起身,拉开和他的距离,往胖子那儿走去,眼前的一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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